画画或者写东西都是希望自己开心 有人喜欢我很开心没人看我也很开心 因为是用来满足自己的东西所以不会在意他人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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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守望先锋玩我要死了

    “兄长现在所看重的东西我毫无兴趣,我向来是不同意父亲大人的主张的,兄长你从小就知道我是怎样的人。”

      不管入睡多少次,半藏总是忘记不了弟弟的眼睛,与自己相似却又充满活力的眼睛。

    “总是在怀念,不管走多远,见到多少东西。”

      他将自己封入了一个怪圈,那个圈的名字叫做源氏。他无法忘记死在自己手下的源氏,那双眼睛合上的时候自己的心仿佛瞬间空了一块什么,“这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半藏总是这样想到,他并不相信传说,但有时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会小心翼翼的妄想一下,妄想自己是那条胜利了的龙,变成人形行走于世,然后遇见另一个人告诉他“你已经感受到了人间,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就是你的弟弟了。”然后妄想完之后就是更加窒息的思念,发疯一般的想着以前那个人活着时候的事。

      想着年少时和他一起修习忍术、想着自己把他抓出电玩厅时他还大喊着“我就要赢了!”、想着每年樱花盛开的时候自己和他坐在道场后面的樱花树下喝酒谈笑......

    “我总是会时不时想起来你发带尾端的形状和飘起来的弧度”

    “记得父亲死后每次我处理完家族里的事务回家,推开大门的时候总能听见你叫我的声音,你坐在那里,面前是烧酒和一些廉价的小食,你对着我笑,叫我过来吃点东西,然后一边喝酒一边听我训斥你的散漫。”

    “小时候我们总是在一块,你总是这样随心所欲的,长大以后也一样。”

    “我能记得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干过的所有的事,说过的所有的话,但是却越来越不能太记得你的样子了,我想我大概是要忘记你了。” 

      半藏每年回岛田家的时候总是这样说着,对着那把缺口的太刀。

      夜樱每年都是一样的美丽,被风卷进屋内的花瓣落在纸灯旁边,灯是熄的,但外面的月光却足以明亮,半藏转过身,似乎是看见了两个少年并肩坐在一起喝着酒,其中一个少年似乎是有些醉了手里的游戏机都甩到了一边,一头倒在另一位少年腿上,有些任性的扯着那人的发带一边说着些什么一边把那人头发解了下来,然后又是一阵风,花瓣被吹到在了少年的发丝里,他拢了拢头发,小心翼翼的俯下身亲吻那个少年,先是额头然后再到鼻尖,再往下的时候那人痴痴的笑了起来然后直起身子,将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然后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半藏就跌进了那少年的眼睛里。

      等他再回神,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你应当是爱我的,因为我是如此悲哀的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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